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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采花之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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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彩月园。

  上官浅予头戴着一个小花团,一手拈着一小束五彩斑斓的小花簇,微微侧眸,看着气喘吁吁的瑾青,问道,“发生了何事?”

  “小姐,莲羽她被挑做采花奴了。”瑾青喘着气,“今日上官奕海约了赫连冠英进行采花之戏。”

  上官浅予眸光瞬间一冷,“采花戏?”

  所谓采花戏,便是五十米高的圆形云梯架悬起一团花束,只有一团花束里装有玉佩信物,称玉花束。玉佩来自赛前之争,赛前有射击塞,输者,叫上玉佩。

  玉花束由五十个采花奴争取。采花奴五人一组分为十组,组内相杀,最后一位活着的为胜者。十组十位胜者争夺玉花束。

  得玉花束者,胜。败者,当场射杀。

  胜者,获赏侍寝,成为公子哥们的床伴玩物。

  无论输赢,成为采花奴,要么当场毙命,要么惨死于床榻之间,终究是死路一条。

  运气好的,可得到公子哥的垂怜,成了侍寝丫鬟。

  典型的贵族门阀公子哥们的杀戮游戏,视人命为无物,一权在手,肆意践踏生命。

  当她们赶到南苑之时,采花戏已开局,局中之战,甚是惨烈,地上一片血红,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,场面甚是震撼,更是残忍。

  瑾青看着身在围困之中,已经负伤的莲羽,不禁惊呼,“小姐,那笼子里,是恶犬。”

  第一轮的组内相杀已完毕,场上只剩十个优胜者。

  正是夺魁之时,那赫连一阀的世子赫连冠英倒先开口,神情嚣张睥睨,盯着场上一身染血的采花奴,“今日本世子倒了霉运,输了先前的骑射赛,既然玉花束的玉佩由本世子出的,那今日的规则,该由本世子定。”

  “你且说说看。”上官奕海在高台处随意地靠在贵妃椅上,手握玉酒杯,乐滋滋欣赏着这杀人的游戏。

  “本世子外出打猎,抓了条恶犬。那畜生凶悍暴戾,非常人能驯服。此恶犬体形巨大,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。”赫连冠英笑道,“与犬厮杀,驯服恶犬者,重赏。上官将军觉得如何?”

  “如此甚好。”

  “来人,放狗!”

  随着赫连冠英一声令下,那足足饿了三天的恶犬从笼中扑出,目露凶光,闻着空中的血腥味,恶狠狠地朝着局中的十人扑过去。

  一女子反应不及,随着恶犬的利牙一咬,一条纤细的手臂硬生生地被扯了下来,血溅当场,那女子血流成河,晕倒在地,失了知觉。那烈焰般的鲜血缓缓地流动,流至花丛间,花香中和着浓浓的血腥味,艳丽而森然,此处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。

  “啊——!”

  一声惨叫响彻云霄。

  只见,那头恶犬直直地扑向了一名脸上蒙着面纱的少女,那恶犬利爪一张,腾空的身子如同一支带有十足內劲的箭,凌厉凶猛。

  上官浅予眸光一冷,随手在身侧的一匹宝马上抽出一把长剑,脚尖一点,飞身而起,那长剑迎着秋日的暖阳,寒光闪烁,如电般迅速地劈向了那一头正欲侵袭少女的恶犬。

  那剑光一闪,直直刺向了恶犬的头部,上官浅予手一转,劲力一出,那一割,直直地把整个恶犬的头颅割了出来,横风一扫,将那恶犬的头颅抛向了高台。那血一挥,头颅滚到上官逸海的脚下,那畜生的鲜血溅了他一身。他银色长袍,鲜血点点,散着骇人的森然气息。

  上官浅予手中的剑一落,直直地插在了地面,轻轻一跃,轻轻抓住了空中随风而荡的流帐,如燕般的身子一旋,下一秒,便到了采花戏云梯的顶端,她伸手,欲摘下玉花束。

  此时,高台处,上官奕海手握长弓,箭在玄上,他手一松,一直利箭直直地朝着上官浅予射过来。

  ……</Td>

  

第九章 采花之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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